說完后，他下巴微微抬起，露出傲嬌之色，看了二女一眼。

試圖從她們眼中看到震驚、崇拜，恍然大悟的復雜情緒。

月秋雪見吳北良眸子湛亮，無比期待的看著自己，一副‘我是不是很棒，是不是很帥，快夸我，快夸我’的神情。

沉吟了一瞬道：“我早就知道你不凡，沒想到，比我想象的還要優秀百倍，好厲害！”

被心上人夸獎，少年心中的喜悅滿溢，咧開嘴，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，一顆大大的酒窩，笑瞇了眼。

岳羽瑄美眸中則是滿滿的質疑：“據我所知，饕餮吞天竅是排名第二的靈竅，不是第一！”

吳北良笑容一窒，解釋道：“擁有饕餮吞天竅的天才死亡率太高，迄今為止，只有一位饕餮吞天竅的大佬獨斷萬古，無敵寂寞。

其余擁有饕餮吞天竅的人無一例外，無法凝成金丹，絕望地隕落，所以，饕餮吞天竅才屈居第二。事實上，饕餮吞天竅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圣品靈竅！

岳師姐，你可知道名義上排名第一的是什么靈竅？”

岳羽瑄緩緩搖頭：“不知，藏經閣中相關記載那一頁不知被何人撕去了，我問過宗主，他也不知道。”

吳北良不由蹙眉，暗戳戳地想：“連宗主都不知道第一靈竅是什么，這就很離譜了！

撕去那一頁的到底是何人？為什么這么做？又是什么靈竅那么神秘？”

月秋雪對排名第一的靈竅到底是什么毫不關心，讓她在意的，是吳北良那句‘其余擁有饕餮吞天竅的人無一例外，無法凝成金丹，絕望地隕落’。

她看著吳北良，欲言又止。

少年讀懂了對方的關切和擔憂，心里暖洋洋的。

原本，他不與月秋雪說自己是圣品第二靈竅，是擔心她自卑，覺得配不上自己，又或者覺得晦氣，竟然找了個短命鬼做道侶。

事實上，她并不在意吳北良是什么靈竅，有多大成就，她只是希望少年可以平安喜樂罷了。

吳北良最近想明白了：他起初被月秋雪的吸引并非是長得漂亮，而是她身上有自己喜歡的味道，那種恬淡而清澈的香，恍若初冬清晨冷冽的花香，沁人心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