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福生：“什么問題，良哥但問無妨？”

“你長了女人的胸，五官也柔美了許多，就連臉型，聲音都變了，下面呢，還在不？”

王福生破防了，眼淚嘩嘩的：“還……還在。”

吳北良納悶：“那是男人最后的尊嚴，最后的倔強，是最重要的存在，他還在你應該高興才對啊，哭什么？”

“我都變成女人了，卻還有那玩意兒，這算什么啊？”

“人妖。”

吳北良脫口而出。

王福生一怔，二度破防：“嗚嗚嗚，不算個男人，又妖里妖氣，可不就是人妖嗎，良哥你總結的太好了，哇……”

吳大官人摸了摸鼻尖兒：“倒也不是我總結的，就順口一說。行了，別哭了，我會找到罡雷霹靂虎的巢穴，為你取來神水的。”

王福生輕輕點頭，聲音跟小媳婦兒似的，若非那絡腮胡子太煞風景，還挺惹人戀愛的：“嗯，好的良哥，要是找不到神水，我也不用活了。”

“修行這么多年，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成就，別張嘴閉嘴就把死掛在嘴邊，不吉利。”

“知道了良哥，我錯了。”

吳北良欣慰地點頭：“嗯，知錯能改，還是好男人。”

王福生一抽一抽地抹眼淚：“良哥，咱能別提‘男人’這倆字嗎，我應激。”

“好，我不提。依菡呢，你們沒在一起？”

王福生搖頭：“沒有，到了這里，我們就分開的，前兩天，我一直在找她，希望她沒有喝溪澗里的水，否則，我都不敢想象她變成什么樣子了。”

“說不定變成男……咳，誰知道呢，我們趕緊找到她才好。”

想到好兄弟不讓提‘男人’這兩個字，吳大官人及時懸崖勒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