勞院士語氣冷淡,反問道:“我為什么必須要去你的畫展,不來參加蘇家婚禮?” 夜清吐血,咬牙切齒:“老師,你可是我的老師!我現在根基還不夠穩固,您難道不應該幫幫我……” 勞院士打斷她的話:“粟寶也是我的學生。” 夜清:“……” 勞院士繼續說道:“再說了,幫是情分,不幫是本分。我不希望你拿了我的人情和人脈,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。” “我的學生,我會盡力的為她鋪路,可你也得先是我的學生。” 勞院士說完這話,就掛了電話。 夜清愣住了。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盲音,她腦子嗡的一聲。 老師這話什么意思? 什么叫也得先是他學生,她本來就是他學生啊! 他不可能這么絕情,十年師徒情都不念及了,真的跟她斷絕關系吧? “不會的……” 夜清冷靜了一些,回想自己剛剛跟老師說的話,的確有點過分了…… 她這不是因為……因為畫展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,一時間沒有控制好情緒嗎? 她不是故意的。 夜清立刻又打電話過去,可這次對面沒有再接電話,全都是無人接聽。 她又給他打過去視頻電話,對面也沒人接,發的信息也都沒有人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