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頓晚餐，程津表現得都十足禮貌紳士。

    但阮熹依然能感覺到，兩人的氛圍好像不同于以往。

    起碼不是她以為的那樣。

    今天當著程津的面，阮熹試探過說兩人是朋友關系，但對此程津沒有否認。

    或許自己和蘇若煙真的是多想了吧？

    想想也是。

    像程津這樣已經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人，又怎么會因為客戶而心動。

    之前阮熹已經在心底打消過好幾次自己的念頭，可是上次和蘇若煙談話之后，心底還是不自覺浮現出些許旖旎的想法，她知道自己這樣或許不好……

    這對他來說，何嘗不是一種冒犯呢？

    下次還是要和蘇若煙說一聲，不要再這樣揣測兩人的關系。

    打定主意之后，阮熹本不想和程津聊起私人話題。

    這時對面的男人舉起酒杯，“說起來，阮小姐。”

    這會兒程津沒有叫阮熹的名字，也沒有稱呼她為阮總，只是叫她阮小姐。

    這個稱呼對阮熹而言好像久違了。

    她一時間不知道程津想說什么，抬起頭來。

    “如果接下來我們要維持長期合作關系，我想有些事我應該說在前面。”

    聽到程津這話，阮熹能察覺到他的鄭重，也浮現出嚴肅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