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……妖族白相聲。”

“書院妖族派系的之首，這位在書院的資歷，也不弱于榮祿！”

“白相聲雖是妖族，卻是在白鹿書院成長起來的，同樣也是清水先生的弟子，他的份量比榮祿還重。”

各方議論紛紛，沒想到今日的大典，竟然會鬧到此等地步，而白鹿先生的舉動，更是無比的反常。

“請先生三思！”

一眾先生和大儒，再次有了底氣。

林長生更是上前，道：“先生若是一意孤行，吾今日便一頭撞死在這圣師殿的柱子上！”

“我也將以死明鑒！”

墨水緊跟其后。

其余大儒紛紛上前，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。

白鹿先生嘆了一口氣，看向陳念之，道：“現在知道，這路有多難走了，你還要繼續下去嗎？”

“路要是好走，我還不愿走呢！”

陳念之說道。

“好！”

白鹿先生點了點頭，道，“那師兄就為你先破去眼前這條路的障礙，日后就看你……”

不等他說完，陳念之打斷道：“師兄若是真要為我著想，眼前這點障礙，就讓我自己來破。”

“嗯？”

白鹿先生皺起眉頭，斥聲道，“滑頭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