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陽霖一愣，他望著凌霄，伸出修長的手指來，輕輕地刮了她的小鼻子：“你可真是人精，比你媽媽都會收買人心！”

凌霄抱著周陽霖的脖子不放手：“叔叔，我說的是真話，如果小老二在這，小老二也會這么說的！”

周陽霖抬眸望向劉團圓：“謝謝你，謝謝你養了三個這么好的孩子。”

劉團圓無奈地笑笑，這個凌霄啊，就是個人精，她正不知道如何安慰周陽霖呢，凌霄已經幫她做好了。

有了凌霄的安慰，周陽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，不再想之前的事情，又與劉團圓敲定了兩個投資計劃，晚上還請娘三個去首都大酒店吃了一頓大餐。

感受著首都的繁華，劉團圓突然覺著，或許來首都也是對的。

半年之后，到了八二年年底，南方調查劉團圓的事情還是沒有任何消息，但是周陽霖的生意卻連著黃了幾筆，損失了十幾萬。

到了年底，一筆五萬的欠賬要不上來了，周陽霖有些沮喪，去找劉團圓訴苦。

劉團圓問了情況，最后說道：“做生意就是這樣，有賺有賠，沒事的。”

周陽霖搖搖頭：“真是太奇怪了，連著幾筆都是與俄羅斯那邊的生意出了問題，我覺著是有人在背后搗鬼。”

劉團圓讓周陽霖將具體合作的細節說一下，也看出了漏洞來。

“這幾筆生意都是付了一點點定金，然后開始收貨，收到貨之后就嫌棄貨品，然后趁機壓價。”劉團圓說道。

周陽霖想了想，還的確是這樣。

“之前我讓你每筆生意都簽訂合同，留下樣品，你可照做了？”劉團圓問道。

周陽霖點頭：“一直都是這樣做的。”

“這幾筆，你去將貨品追回，她們既然壓價，你就追回貨品。”劉團圓說道。

“可是這是幾十萬的貨，追回來放哪里？”周陽霖一愣。

“出口轉內銷！”劉團圓說道，“你如果是按照我給你的合同模版簽訂的合同，就有權利收回這些貨品，現在國內需要貨，我給你找人銷售，放心，不會砸在手里的，而且這些人，應該是認識的，想要合伙坑你而已，只要你手段凌厲一點，他們賺不到便宜，又知道這些貨品的重要性，總能吐出一點來的。”https://www.aishangba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