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總——”劉特助擔心地看著他,劉特助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。顧輕延面無表情地掃了眼他,嘴里咬著煙:“配型的事,別告訴夫人。”“顧總,您真打算給夫人捐肝臟?”劉特助大吃一驚。顧輕延垂著眼皮,抖落煙灰:“我自有主張在,這件事你要對夫人保密。”“可是顧總,你做出這么大的犧牲,夫人不知道,你不是白做了嗎?”劉特助很不理解,有什么話,非要保密。不能攤開說呢。顧輕延嗤笑,抽著悶煙。她知道了,也不會看他一眼的。沈落現在的心,都在言墨塵身上。他再不甘心又能如何。如果不能以夫妻的名分相處,陪伴著彼此。那以這種方式,陪在她身邊,也算白頭偕老了。當務之急,不是爭辯肝臟捐不捐的事情,而是讓沈落接受治療。只要她能治病,能好好活著,他可以嘗試著放手,祝福她和言墨塵。只要他對沈落好。顧輕延在手術室門外,等了很久。搶救室的燈,一直沒有關閉。搶救室的門,一直沒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