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顧輕延,一前一后的從民政局走出來。鵝毛大雪,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。比來的時候,下的更大了。寒風把剛發芽的行道樹,吹的東倒西歪。沈落剛站在民政局門口,一股狂風就刮了過來。她那烏黑的長發,被猛地吹再臉上,如一張巨大的網,細細密密的,讓她呼吸急促。沈落伸出冷白,修長的手指,一點一點的把臉頰上的發絲撥下,然后別到耳后。風太大了,沈落咳嗽了幾下。一件黑色大衣外套,就落在了她的肩頭。她抬眼,只見顧輕延站在她面前,他身上只穿著黑色襯衫,和一條黑色領帶。“別感冒了。我們現在回醫院。”顧輕延說著,就要把她抱起。沈落卻先他一步的退后,和他保持距離:“我們離婚了。你別這樣。”“我只是擔心雪天路滑,你摔倒了多的事情就出來了。”顧輕延眼底透著失落。沈落說:“我自己有腳。你少占我便宜。”呵,剛離婚,他的好心就變成了驢肝肺。他為他著想,再她嘴里卻成了占便宜的借口。顧輕延也不再多說,轉身走再前面。劉特助跟在沈落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