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父!阿父!”你后悔了嗎?后悔不該寵溺一個庶孽? 被自己偏心的寶貝兒子親手毒殺,被毒藥折磨得腸穿肚爛的時候,可有一絲一毫的悔恨? “阿史那旭!豎子!畜生!”你怕了嗎?你個阿史那家的罪人,我一定會為家族清理門戶! 阿史那曜對著阿史那雄的尸體,又是哭又是嘶吼,像極了痛失親長的大孝子。 宇文信、劉忠、趙長生等幾個副將站在一旁,眼神亂飛,神色各異。 他們知道,阿史那曜這位阿史那家的嫡長子,應該是來爭奪西州軍的繼承權,并趁機在中州撈一把好處的。 他們也知道,阿史那曜絕對沒有表現的那么傷心。 但,事實是事實,上面到底還糊著一張窗戶紙,只要不捅破,就還能“粉飾太平”。 而不是刀鋒相見。 就在宇文信幾人想著,是不是該出口打斷一下阿史那曜的哭嚎,商量商量阿史那雄的喪事等事宜,就聽得阿史那曜開口了—— “西州距離中州上千里之遙,阿父的靈柩若運回祖地安葬實在不便。” “且,我也舍不得阿父。” “還是將阿父火葬了吧,我要將阿父的骨灰隨身帶著,時刻提醒自己不忘‘父仇’,不忘父親的宏愿!” 眾副將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