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，只是伺候，不是學徒。

但，人嘛，都是有感情的，相處了三四年，小家伙聰明、聽話，攀烏多少有些喜歡。

平日里，閑下來便會教授一些常識。

幾年下來，小家伙也就成了攀烏的半個徒弟。

如今，攀烏加入醫署，而醫署的規定（或者是福利），就是讓醫者有一定的招收學徒的名額。

攀烏想要好好表現，自然不敢違逆規定。

正巧自己身邊有個還不錯的小家伙，攀烏就分給了他一個名額。

學徒，get！

高盛登記完，給了攀烏和他的小學徒每人一個竹子雕刻的名牌。

接著，就是發錢。

一小竹筐的銅錢，黃彤彤、沉甸甸。

不但攀烏有，剛“轉正”的小學徒也有——

“攀副院，您是每月十貫錢，您的學徒是每月二百錢。”

“您剛入職，按照規矩，先預發一個月的月奉。”

攀烏：……

他已經驚喜得說不出話來。

原本只是不想被拋棄，能夠有口飯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