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突然有所悟，算是初步觸摸到了那一道壁壘，不過還是沒有徹底勘破……”

    面對三修的期待，莫凡苦笑著搖了搖頭，不過心情卻有些激動，這說明他距離圣境更近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沒關系，我們相信你會踏出那一步的，還有足足百余年的時間，不及的。”

    云柔卻是沖莫凡露出一臉燦爛笑容，一時間眉眼如彎月，煞是好看。

    而白夭夭卻是嘆了口氣，在她看來這終究是功虧一簣。

    百余年的時間看似很長，但圣境的門檻似乎又要比百余年的歲月高出了一大截，自古以來不知道有多少驚艷之輩被拒之門外。

    莫凡想要在百余年內踏入這道門，太難了！

    圣境突破終究不在其力，否則以莫凡的吞噬神通，只怕早就踏入圣境了。

    “山主，可以多聽一聽方先生講道，或有收獲。”

    白衣想了想，對莫凡提出此建議，畢竟道德經的神妙有目共睹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會抽時間去打擾她的。”

    莫凡點頭，同時目光掃向整個演武場席間，卻并未發現方如身影，這才問道：“方如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她回妖學府靜修了，這一次她損耗極大，差點耗盡了整個圣嬰，沒有跌境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，短時間內只怕難以恢復。”云柔嘆道。

    這一次狩天行動之中，方如以文氣輔助大陣眾修士，差點將整個圣嬰都耗盡，若不是莫凡關鍵時刻力挽狂瀾，只怕她早已因為圣嬰潰散而身死道消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，方如的境界也跌落至了祖境初期，沒有徹底跌境已殊為難得了。

    “也算是難為她了。”

    莫凡聞言點了點頭，心道短時間內倒是不宜去尋方如。

    不過百年時間雖然不算太長，但對莫凡而言也算不得短了，從他來到這個世界踏入修行以來，即便是再算上飛蓬秘境中的三十年，也未曾到百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