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加用力地抱住謝楚楚，像是害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不見。

“嗯，你給我做手術的時候，我抗麻醉比較強，雖然閉上眼睛了，但沒有徹底失去意識。”

“我找到了祖父從前留下的銀針，跟你用的很像，但不是一樣的。”

“前幾日我去藥房找你，發現你并不在，但后來你自己從藥房出來了。”

其實還有很多。

她總是有許多稀奇古怪的玩意，雖說那是師父留給他的，但晏謹知道，那些都是莫名其妙出現的。

只讓晏謹升出一種感覺，謝楚楚距離他很遠，可以隨時消失。

就像她的性情突然改變一樣。

隨著這種認知越強烈的時候，當初他安慰自己的那些話，漸漸不起作用了。

謝楚楚微起身：“你害怕我么？”

她半撐起身體，微微俯視著晏謹，問得很輕，但眼神里似乎有某些克制的情緒。

晏謹一愣，然后輕輕攬住她的肩膀。

“不害怕，我只怕你離開我。”

謝楚楚：“如果我是惡魔呢？”

晏謹：“我以為你是仙女。”

世上哪有她這樣的惡魔，那么心軟，又可愛、有趣，一切美好的詞語加在她的身上，都不足以表達和形容。

謝楚楚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