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僅僅是想要一點錢而已。他自然不會虧待她。謝楚楚眼前一亮,嗖嗖嗖地將錢袋里的金塊都掏了出來。她不是個貪錢的人,所以,她給謝安留了小半個小指頭那么大小的銀子。這人能處,有錢他是真給!謝安:“……”這刷新了他對女子的認知。不該問的不問,謝楚楚沒問他怎么被人追殺的。但她記得,原書里,有關于對謝安的描寫,提到他年輕的時候因為追殺軍中叛奸,被人算計,在腰腹上嘩啦了個大口子,此后留下隱疾。難道是現在么?不管了,反正謝楚楚已經治療了,只要謝安接下來不拼命,日后應該無大礙。她收錢的樣子,雙眸亮晶晶,謝安不知道為何,總有一種莫名的臉熟,但又說不上來。“請問,兩位該如何稱呼?”晏楊:“我乃太平縣晏家晏楊,這是我弟妹。”“晏楊?”謝安冷毅的面上難得多了一絲詫異的表情:“可是寫出了《傳檄天下文》的太平縣晏楊?”晏楊雖博覽群書,但像是有魔咒在身似的,打小考試失利,晏謹十四歲成為院試案首,他什么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