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自家大伯不松口,只得勸道:“那張武不好抓,我在他手下多次吃虧,這家伙還弄出個莫須有的師父勞九,實力深不可測,唐槐死于他手,我猜測四長老消失也是他下的毒手,若是逼急了,只怕我們葵魔宗會不得安寧。”“他的問題我會處理好。”陳天生心意已決,絲毫聽不進自己侄子的勸。“我此番閉關裝死,示敵以弱,一舉將宗門里的毒瘤掃平,也算給你留下了朗朗乾坤,讓你坐穩(wěn)了宗主之位,現(xiàn)在你只要整肅宗紀,管理好宗門便好。”頓了頓,陳老魔嘆道:“大伯老了,便讓大伯任性一次吧。”“……”您老還不夠任性嗎?這一輩子不是在任性的路上,便是準備著任性,連大周天朝的女皇都敢禍害,差點沒生下你的種,老了還不安生?陳鴻岳不死心問道:“大伯,那張武究竟怎么得罪了你,總要有個說法才是,哪怕只是他口頭不敬,辱罵過你也算,這樣大家才能齊心針對他。”“他沒有得罪過我。”“???”陳鴻岳滿腦袋問號,整個人都茫然了。任何事情,總要有個原因,才能有動力。尤其還準備跨海攻打大乾,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