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武咳嗽著,面無血色,胸膛被白布包扎得像個木乃伊,想坐都坐不起來。曹斌慌張按著他說道:“武哥兒你躺著便是,千萬別動了傷口。”張武虛弱說道: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我這少說也得躺幾個月,牢里你先暫時找個人打理吧。”“牢里的事情再說,現(xiàn)在我想請武哥兒你幫忙拿個主意。”曹斌憂心忡忡說道。張武一怔問:“什么主意?”“這司獄我不想當了,武哥兒你看我再堅持一下,還是使關系調(diào)走?”“……”張武驚悚。自己才自傷,這家伙便想著調(diào)走,莫非聽到了什么風聲?某人假裝詫異問道:“曹兄你怎么會想到調(diào)走?”“這不是牢里出事了嗎,武哥兒你都被砍了,只怕我也不遠,咱壓榨犯人,打錢兇猛,獄卒們都看不慣,說不準哪天有犯人出獄便會報復,小命要緊……”曹斌看著某人胸前大片染血的白布,心頭發(fā)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