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天牢后墻,挖地道什么的都弱爆了,也被玩爛了。
程狗在墻上敲了敲,找到一處微微開裂的天然縫隙,用自己千年寒鐵打造的短刀刀尖,往縫隙里一撬。
如同井蓋從墻上掉落,露出個黑漆漆的狗洞通道,長寬約一米……
程狗蹲進狗洞里,縮著身子,雙手拿起井蓋,把入口嚴絲合縫關上。
至于出口,不在大獄,而是連著班房。
為了保險起見,他從腰間摘下一個灰色小瓶子,輕輕把出口的墻蓋打開個縫隙,第一時間將瓶子擲出去,班房瞬間如煙霧彈炸開,霧蒙蒙一片,什么都看不清。
這煙既可遮擋視線,也有迷藥效果,等霧氣散開時,程狗已持著短刀,架在昏睡的拐二脖子上。
“這個家伙……”
狗子眉頭大皺。
任何高手,都不可能允許別人靠得太近,更不會束手就擒,讓人家把刀架脖子上任意取你性命。
“莫非這廝真是個瘸腿普通人?”
程狗滿腹懷疑,毫不留情朝“拐二”胸口砍出一刀。
刀氣鋒芒逼人,拐叔胸口被劃出血痕,但并不深,只是堪堪流血。
試探到這一步,已沒有必要再下重手。
這一刀,程狗帶著殺意,他不信一個武道高手,會把自己的小命交在別人手里。
時間緊迫,容不得他多想,駝背羅鍋不在,程狗只當對方在大獄里巡牢,等著自己下手迷暈。
收斂心思,狗子小心翼翼越過二道安全門,在大獄門口朝里面吹起迷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