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槐想了想,似乎覺得這個提議不錯,又將嗜血魔功的帛布丟了回來。“放你一條生路也無不可,不過此功你必須修煉,二十年內要吸夠五個大宗師的血肉功力。”梁文柏怔住,神色凝重問道:“楊師姐的嗜血魔功,不是你給的吧?”“當然是我。”唐槐面無表情說道:“她的存在,便是給我當血食,多吸收他人的功力,等我什么時候受了重傷,或者壽元消耗過度,修煉了此功,便將她吸收掉。”頓了頓,唐槐冷哼一聲說道:“可惜你的楊師姐不爭氣,連修煉此功的勇氣都沒用,留她何用?”梁文柏心頭一陣惡寒,只覺眼前之人似妖魔般邪惡。“你讓楊師姐留下來,幫你監視孟北斗,也是故意為之?”“當然。”唐槐冷漠說道:“不將她留下當魚餌,怎么將你們這一鍋魚一網打盡?”“孟師弟,你說是吧?”唐槐的聲音在曠野中回蕩,如同滾滾悶雷席卷四方。他雙目如電,心靈精神全開,不斷掃視八方,但周圍全無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