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衍臉色變來變去，吐了一口濁氣，最終還是沖進了水潭。

明知道柳蕓那話是激將法，他還是會上當。

自己選擇的人，選擇的路，跪著都要寵完，要走完。

就是原本還沒覺得有什么，柳蕓說過后，總覺得有點膈應。

景凰圣女那嘴，莫不是有點什么法術？

飛出森林后，三位圣女就換成了飛舟，這樣節約靈力。

在秘境里一直在戰斗，后來還用了遁術，消耗可不小。

蒼璇想著還止不住笑：“說起來，這兩人什么情況？”

“你那些明著的挑撥離間，那么光明正大，難道不覺得幼稚嗎？為什么他們還要上當呢？”

周玉婷也側目：“我也覺得，多少有點幼稚了，結果把那姓林的都帶跑了，當著面就用同樣的幼稚離間法，你就不怕你那些話不起作用？”

柳蕓輕笑一聲，拿了一些精美的糕點出來品嘗：“那有什么關系呢？”

蒼璇和周玉婷一頭霧水：“欸？”

柳蕓淡定的拿了靈茶出來泡了三盞，“起不起作用有什么關系呢？”

“當時情況混亂，又沒有其他人其他事物混淆，已經不允許用太高深的離間話術了，尤其，我怕太高深了，他們聽不懂，那才是白費口舌呢！”

“我只是評述了一下事實，讓他們別忽略事實而已。”

“林茵茵那是扭曲事實，非要說我一個人得了好處……自然是不一樣的。”

柳蕓喝了口茶，一顆激烈跳動的心終于慢慢平復，好久沒這么高強度的戰斗過了。

她都記不清自己被打飛了多少次，要不是十品法衣能抗，現在能不能說話都是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