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柳蕓打斷了話，許文遠摸了摸鼻子，他只是氣得口不擇言。

對于強勢的女人他也不至于討厭，只是厭煩少城主的自以為是，總打著為他好的名義，實則充滿了各種算計。

少城主驚愕的看著柳蕓，腦子嗡嗡的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感想。

魔皇尊對魔族來說，是遙遠的，高不可攀的存在。

當年魔皇尊帶領魔族，將人類踩成奴隸，把妖族逼得圈地自保，叱咤整個九洲九鼎的樣子，是所有無法光明正大活在陽光之下的魔族的期望。

即便經過仙魔大戰后，魔皇尊棋差一著，沒有云仙尊深謀遠慮，沒有她給人類留下的手段多，以至于讓人族翻了身。

但魔皇尊于魔族而言，依舊是信仰般的存在。

尤其，當初同歸于盡的云仙尊已經不知道死多少次了，他們的魔皇尊到現在還沒死。

這就是差距。

“閉嘴吧，魔皇尊豈是你能污蔑的？”少城主一臉失望的看了看許文遠，“身為魔族，豈能讓人隨便污蔑魔族的信仰？”

“就算是你師妹，那也不過是你逃難時的權宜之計，你倒是將這關系當真了……”

柳蕓不明意味的笑了一聲。

魔皇尊咋了？

魔皇尊快要變毛毛蟲了好不好？

許文遠冷淡的看她一眼：“我當不當真，都沒你這一副自以為是的嘴臉討厭。”

“你有什么資格說這樣的話？什么身份？”

“少城主做久了，只會高高在上了是吧？”

柳蕓似笑非笑：“話題轉移得不錯，不過下次別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