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辭言在大家不知道的時候，是不是又達成了什么奇怪的成就？

楚辭言收工，陰沉的看著出現的柳蕓。

“終于肯出現了。”

柳蕓輕笑：“找我找得這么沒有下限……嘖，當初也沒見你這么重視我啊！”

“說說吧，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

楚辭言：“果然以前都在裝乖巧，現在不裝了，連尊師重道都不會了？”

柳蕓嘖了一聲，這些人怎么翻來覆去都是這句？

“你有把我當徒弟？可惜啊，從頭到尾，我好像沒拜過師。”

楚辭言一愣，努力的回想了一下，好像還真沒有。

詫異：“你故意的？”

柳蕓攤手：“那倒沒有，不知不覺就這樣了。”

楚辭言周圍氣息漸冷，千算萬算，沒想到漏掉了這么重要的事。

“可天下人都知道，你是本尊的徒弟。”

“不遵言行舉止，照樣是叛出師門。”

柳蕓淡定，“可惜啊，天道不認呢！”

“叛出師門？就像你做過的那樣嗎？”

楚辭言瞳孔微縮，寬袖下的拳頭握緊了，“你知道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