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亦天氣得眼睛都紅了，神智已經不甚清醒。

柳蕓有注意到，葉亦天的氣運顏色，紫色又少了一些，黑紅色又多了一些？

“這到底是什么東西？難道是業力？”

“但是不應該啊，其他男女主也沒少殺無辜之人，怎么就沒業力？”

“難道只是因為沒有禍害另外的男女主就不算，而秋彤是另外的女主？”

那天道的心可能已經偏到了咯吱窩。

阿啟表示，這題它不會，只能搖頭。

“所以，宿主，你這么欺負葉亦天，就是想看看那黑紅色是什么玩意兒？”

柳蕓坐在樹枝上，晃著小腳腳，“我還沒那么無聊，這不過是順帶的。”

阿啟振奮：“那宿主是為了什么？”

柳蕓嗯了一聲：“沒什么，就是想打著他玩。”

阿啟：……

這理由不是更無聊嗎？

它怎么就不信呢？

柳蕓感覺到地下葉亦天的氣息又增加了，嘖嘖稱奇：“你說，這龍傲天男主可以階段性爆發多少次？”

“這種爆發，完全無視了境界等級的限制啊！”

阿啟淡定：“無論爆發多少次，只要不能滅了敵人，都是枉然。”

“而且，這次爆發好幾次，后遺癥還不知道多嚴重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