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壓根就不用解釋。白陌的睡眠不深。到了半夜。隱隱感覺到有人靠近。盡管腳步聲很輕。想到房間里面就只有兩個人。干脆也不管了。難不成還能清白不保?那倒是好事。白陌也能心安理得的說,自己是被迫的。可是,他想多了。身上只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件毛毯。看樣子,清白是保住了。白陌不知道怎么了,輕嘆一口氣。似乎,有點失望?想到這,白陌連忙否定了這個想法。不對,自己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,有點少年人慣有的血氣方剛罷了。不管怎么說,自己都是一個很正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