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先去看了二師弟夏桉。男人躺在病床上,還在昏迷中,他的父親夏大海守了一夜。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。他早年喪妻,一直未娶。身邊就夏桉這一個獨苗苗。看見孟星鸞他們進來,中年男人立刻起身。“你們這么早就過來了?我替桉桉謝謝你們……”孟星鸞:“夏叔叔你別這么客氣,夏桉是我們的師弟,來看他是應該的。”再加上夏桉變成這樣有她一部分的原因,如果不來看,那就是沒良心了。夏大海看著薄子理和孟星鸞兩人,眼中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神色。他感慨道:“桉桉有你們這種朋友我就放心了,當初那個道長找上我,本來我不想把桉桉送過去的,但他說我兒命中有一劫,想要躲過就需去那菩提道觀待幾年……”孟星鸞敏銳的捕捉到男人話里的信息。“夏叔叔,你的意思是清虛道長主動找上你,然后讓你把夏桉送去的嗎?”孟星鸞不知道清虛道長收徒的標準。但是她知道一點,那就是越收越廢物。沒有侮辱人的意思,就是單獨的字面意思。夏桉是他們幾個里面對玄學最不精通的人,就連簡單的看相算命都很吃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