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言語誠懇,讓人根本生不出一絲責備的情緒。裴沅神色冷淡的瞥開眼。對于鐘家這個丫頭,她不喜歡也不討厭。謝家向來注重門第,以后兒子的結婚對象一定是要門當戶對的。鐘家并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。“有事嗎?”鐘思語也不在意裴沅的冷淡,以前她去過謝家,裴沅對誰都是這樣的。她并沒有落差感。“是這樣的裴阿姨,我今天閑來無事算了一卦,因為太擔心您了,所以我才冒昧過來,如果打擾到您了,對不起。”鐘思語的話里半真半假。閑來無事算卦是假,擔心是真。裴沅再次看向鐘思語。鐘思語緊張的站直身體,笑容不變,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有多緊張。裴沅跟平常豪門夫人不一樣。她有自己的事業。能力與男人相比不分上下,常年處于上位者的威壓讓鐘思語壓力山大。但是不能露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