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星鸞沒有再和他掰扯。而是拉來一張椅子坐下,問:“你沒有和沈確在一起?”沈確是他們的大師兄,她的第一個師弟。四人進道觀的時間相差不大,但孟星鸞跟沈確的關系是最好的。不為別的,就因為她犯了錯沈確能給她頂包。所謂的有難同當有福同享。薄子理搖頭。“當初師傅解散道觀過后我們就各奔東西了,我沒有聯系過師兄,就連兩個師弟我也都沒聯系過。”其中牽扯的東西太多,薄子理不想把他們置于危險當中。說完,薄子理又看了看謝宴辭。他說:“你能出去一下嗎?我想和師姐單獨說幾句話。”薄子理的語調禮貌又疏離,讓人挑不出一絲差錯來。薄子理把他當外人。謝宴辭危險的半瞇起眼睛,不過有孟星鸞在場他并沒多說什么。更沒傻到直接暴露自己不喜薄子理的心理。男人把自己的姿態放低。茶言茶語道:“沒關系,鸞鸞我在外面等你,醫院有暖氣,不會冷的,我一個人也會等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