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鸞鸞?”“嗯?!?br/>不說話還好,一說話就感覺喉嚨痛得很。女人側著身,黑色的長發凌亂的散在一邊,男人就抱著她,一只手指纏繞著她的一縷發。肌膚與肌膚相貼,零距離親密極了。這樣的場景一度只出現在謝宴辭的夢里,如今變成現實,他整個人都覺得恍惚和驚喜。孟星鸞任由他抱著,忽而身體一僵。尾椎處突然感到一股火熱,對方的某個東西又蘇醒了。孟星鸞:“……”她不得不懷疑給謝宴辭下藥的那個人是不是把整包藥都放進去了。男人也不是什么十八九歲的大男孩了,體力這么好是不是有點不科學?雖然沒有離譜到像霸總文學里的一夜七次,但按照實際情況來看,謝宴辭在向他看齊。沒必要,真的沒必要。還不如當初初見時的病秧子,至少一次都成問題。收回飄飛的思緒,孟星鸞抗拒的往前挪動了一下身體,結果剛一動,又被身后的人圈了回去。孟星鸞無奈。“謝宴辭,我不想做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