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薄言愣了幾秒,快步過去抱住了她,她渾身滾燙,已經(jīng)燒迷糊了。“葉星語。”封薄言急聲喊她的名字。葉星語的腦袋無力垂在他懷里,渾渾噩噩,沒有回答。封薄言心口微沉,感覺吩咐許牧去找個醫(yī)生過來,“許牧,找個女醫(yī)生過來。”女醫(yī)生很快就來了,給葉星語檢查了一下,說是之前縱欲過度的原因,她受了傷,所以發(fā)燒了。女醫(yī)生開了藥,囑咐他行事不要那么粗暴。封薄言的臉黑了幾分,拿著藥回到房里,她仍舊躺在那里,冷得微微抱住了自己。“封薄言……”她顫抖著唇,呢喃他的名字。封薄言愣了愣,走過來將她小心擁入懷里,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。他抱了她好幾個小時,想用自己的體溫炙烤她,讓她僵冷的身體暖過來。原來,他根本不想她死。看到她病了,他會心痛,他還是深愛著她。可睡夢中的葉星語,卻喃喃罵著他:“封薄言,你是個混蛋……”服了藥,葉星語的燒慢慢退下去了。晚間她就醒過來了,但那個樣子像是生無可戀,看著天花板,一動不動。晚餐也沒有吃。封薄言知道,這是她對自己無聲的對抗。“不吃就餓著吧。”封薄言冷笑,他不會同情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