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。

她剛閉上眼睛，不過幾息，手機便在掌心振動起來。

常寧睜眼，拿起手機。

一條來電清晰的落進眼里。

饒嘉佳。

看見這個名字，常寧眼中神色動，劃過接聽：“嘉佳。”

“寧寧，怎么了？”

饒嘉佳的聲音傳來，很正常，和以往沒什么不同。

常寧從這聲音里聽不出任何的異樣。

不過，她聽見手機里翻文件的聲音。

常寧說：“是不是在忙？”

“對，很忙，剛開完會回來就看到你發的消息，怎么了？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

常寧一般沒事不會發消息，饒嘉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