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社會動物，沒有人是萬事萬能的，也沒有人是一無是處的。

    但是，在對于財富的把控上，卻是個大問題，她和徐文良這輩子注定和財富無緣。

    所以，丈母娘愁了幾個月的問題，幾個熊孩子在群里撒潑打諢，一會兒就搞定了。

    那邊，榕樹下的一幫子網絡作家們還等著出發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邊，衛光明請教委和實驗中學的兩個關系吃了個飯。

    第一，章南是徐文良的愛人。

    第二，章南有一個學生，后天到尚北，也是資助的事兒。

    這兩個消息對衛光明來說，無疑有點懊惱。

    而章南的那個學生，會不會讓章南對資金的渴求不是那么急切，這也是衛光明拿不準的。

    但是，不行啊，電腦門市已經開不下去了，再賠下去，誰也受不了啊！

    衛光明覺得還得試試，思前想后，下午給章南打了個電話，說他正好在尚北辦事兒，可以到二中去看看。

    此時，她還在哈市跑關系，現在往回趕肯定是來不及了，干脆和衛光明約了明天。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，倆人碰了面，就在二中校門口。

    期間，衛光明裝模作樣地參觀了二中的校園，觀看了二中的榮譽。

    算是直入主題。

    畢竟，明天那個掏不掏錢的還不一定。

    卻是章南心如明鏡，淡然一笑，“衛總有興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