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的道理啊!蚊子也被激起了血性,跟著陳家駒一起沖了上去。他沒有帶警棍,可邊上武器多了去了。蚊子抓著街頭最強武器——折疊凳,沖著個黑大個的腦袋就拍了下去。一凳拍翻,然后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狂拍。平日里執勤受這些黑子的氣,此刻全都發泄了出來。就是那瘦瘦小小,掄著折疊凳一頓拍的場面,很有一種《逃學威龍》里頭,黃小龜奶奶拿餅干盒蓋,拍黃小龜腦瓜子的既視感。等到有人報警,大批警察趕到現場的時候。整條街都被孫平安他們這11個人給血洗了。跟水產干貨一樣掛墻上的那個黑子,雙臂向著兩邊張開,跟他嗎受難耶穌似的。過去一看,哦!衣領子被墻上的釘子掛住了。要不咋說咱南粵的服裝質量好呢!愣是把一140多斤的黑子撐住了。路燈頭上趴著個黑子,張著個大嘴,呲著牙,翻著白眼,倒是沒吐血,可卻在往下滴尿。問題是,這傻比是咋上去的?這特么是4米高的路燈桿子啊!光溜溜的,咋爬上去的?難不成是遠古血脈覺醒了?三步暈一個,五步殘一個,十步死一個。暈的都是頭破血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