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縫合的時候,直接把我的斷鳥給縫上了。”“難道不應該縫上嗎?”亞瑟好奇道。“該死得亞瑟,你是在故意笑話我嗎?縫合上了,我用什么撒尿啊?”“呃!是這個縫上了啊!”亞瑟差點笑死。“是的,然后這個實習醫生就被他的老師一頓臭罵,還被踹了兩腳。”“然后實習醫生的老師,就親自為我重新做了處置。”“但是,因為斷截面存在污染、發炎狀況,所以……”弗里曼哭道:“不但沒能接上,還他嗎的又切掉了一截。”“我現在的二弟,連以前的一半都不到了。”“以后除了撒尿之外,就只能當個擺設了,我再也沒有快感啦!”弗里曼嚎啕大哭。亞瑟安慰道:“誰說沒有快感的,你不能攻,可以被人攻啊!”因為亞瑟這句完全不走心,充滿了敷衍打趣感的安慰的話,弗里曼的哭聲更大了,他不想被人肛啊!傍晚時分,孫平安親自為二人送來了晚餐。在給弗里曼送的時候,隨手在弗里曼的身上點了7下。無論是亞瑟身上的鬼門斷魂十三針,還是弗里曼身上的七絕針陣。都是穴位中的慢性毒藥。在10天后,二人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