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三爺神色一凜，“當真？”

段琪點頭，“周先生確實這樣說過。”

段三爺看著明曦，“御馬監(jiān)整肅，從上往下不知道要多少人倒霉。”

“所以，三叔要明哲保身，做事低調(diào)。既然馬齊上躥下跳，那就讓他出夠風頭，若是有合適的時機，三叔不妨給他添把火。”明曦道。

段三爺若有所思，半晌才說道：“黃韶這幾日見了幾次馬齊，一次也沒見我，現(xiàn)在御馬監(jiān)都說黃韶更看重馬齊，聽了你的話，我現(xiàn)在才回過味，只怕黃韶早就在給馬齊下絆子了。”

段琪聽了三叔的話，又看向大姐，猶豫一下還是說道：“馬齊是東宮的人，他做事會不會是東宮授意？”

若是背后有皇后與太子的手筆，那三叔就要格外小心。

“現(xiàn)在很難說。”明曦看著三叔，“當初盧執(zhí)亮是皇后的心腹，他死之前在御馬監(jiān)到底留下多少釘子，我們都不清楚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這回黃韶也很危險？”段三爺心頭一跳。

明曦淺淺一笑，“三叔，富貴險中求，怎么會沒風險？”

不然當初黃韶為何要把兒子交給端王帶走，一來給端王表誠心，二來也是要孤注一擲，勝了御馬監(jiān)就完完全全落到他手中，敗了……那就沒什么好說的，命都搭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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