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已經注意到藏在二樓的槍手。

在沒有把握一擊斃命前，他不敢輕舉妄動。

他怕，他報不了仇！

張揚則是開心的欣賞著兩人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，嘴角的笑容愈發濃郁起來。

“啪啪啪。”

一陣拍掌聲響起，緊接著，張揚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：

“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，還能看到這般精彩的苦情劇，不錯！真不錯！”

“念在你們專程過來為我表演的份兒上，我自然不會免費觀看。”

話落，張揚朝自己的手下打了個手勢。

手下瞬間明白他的意思，抬腳走到那五人跟前，像挑選貨物似的，隨后抓起其中的一男一女，隨后轉身將人扔到了悔恨的兩人面前。

“揚哥賞你們的。”手下。

聞言，兩人垂眸看著倒在自己面前奄奄一息的兩人，下意識的伸出手將人帶入自己的懷中，想抬手去觸碰對方蒼白的臉龐，卻又不敢動彈，生怕自己的力氣用大了，會加重對方的痛苦。

“丫頭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…是哥對不起你……”

男人小心翼翼的抱著遍體鱗傷的年輕女孩兒，哽咽的聲音中夾雜著他無盡的悲傷。

饒是在來之前他做了許多心理建設，都唯獨沒想到自己的親妹妹會變成這般模樣。

腦海中浮現出女孩兒和自己的最后一次見面，身上穿著和現在一模樣的棉麻連衣裙。

記憶中，女孩兒身上的連衣裙雖然被洗的發白，卻勝在干凈，眼下干凈的連衣裙早已變得變得臟兮兮，渾然看不出原本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