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坐姿優雅端莊，雙手自然地放在膝蓋上，眼神中透著一絲敬畏與順從。

林川看著眼前的老者，眼球有幾分顫抖，身軀也緊繃起來。

此人與他畫像中所見之人，一模一樣。

唯一不同，就是他身上的氣息更為內斂，滄桑感更為厚重。

深邃的眸光似是深淵，對視一眼，便有被吞噬的恐懼感。

那感覺如同置身于無盡的黑暗之中，周圍是未知的危險與恐怖。

林川強壓心中的驚駭，保持鎮定，平靜緩緩走至瘋老人身前，坐到他對面的蒲團上。

白焰姬看著瘋老人，神情則是更為夸張。

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，美眸中滿是震驚與驚恐，再無半分的自信蕩然無存。

面對瘋老人的手勢，她根本不敢動彈。

精美臉頰上牽強地露出一抹笑容，恭敬彎腰行禮，很輕地說道：“前輩，晚輩便不落座了。”

這一刻的白焰姬，乖巧得就像一個小孩，往日的嫵媚與豪放全然不見，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敬畏與順從。

幽夢璃更是全程低頭，連看瘋老人的勇氣都沒有。

見白焰姬行禮，她才微微反應過來行禮，一動不敢動地站在原地，不敢動彈。

她神情中流露出的驚恐，比之白焰姬還要夸張。

余光掃過林川，更為怪異。

她想不明白，林川怎會與此人有關聯？

“那便站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