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，虞凰突然想起殷芙先前說的那些話。“你之前說，這圣人墓內有鬼，有看不見的東西在吵你吹氣？”

    殷芙輕哼，“你不是不信嗎？”

    虞凰突然有些信了。

    虞凰想到了某種可能性，她猛地轉身望向自己的身側。那眼神無比銳利犀利，嚇得殷芙以為有鬼來了，下意識抓住了虞凰的衣裳。

    虞凰凝視著周遭的空氣，突然說道：“你說，靜安帝師的獸態，會不會就藏在暗處盯著我們呢？”

    她話音剛落，便有一股溫熱的風撲到了虞凰的臉上。

    殷芙看見虞凰的頭發絲無風自動起來，頓時哆嗦了起來。“虞凰！你的頭發突然動了！鬼朝你吹氣了！”

    虞凰：“安靜點兒了！”

    殷芙明明是姐姐，可聽見殷凰的話，卻不敢忤逆。

    殷芙緊緊閉上嘴巴，生怕惹惱了虞凰。

    虞凰瞇眸凝視著前方的虛空，她突然抬起右手在虛空中探索起來。那本該是一片虛無的空氣，可她的手指卻撫摸到了一片肌膚。

    觸手溫熱，還有類似睫毛一樣的東西在她指尖顫抖了起來。

    虞凰微微一怔，懷疑地問道：“是你嗎？你是靜安帝師的伴侶？”

    空氣中突然一陣扭動，緊跟著，虞凰指尖的觸感消失了。

    那東西跑了。

    虞凰收回手指，盯著指腹看了片刻，才篤定地說道：“靜安帝師的獸態，還活著。你先前遇見的那只鬼，是靜安帝師的獸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殷芙大吃一驚，“你的意思是說，靜安帝師的獸態一直都活著，這兩千多年的時間里，他一直守在圣人墓，陪著靜安帝師的亡魂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虞凰盯著繪畫墻上的靜安帝師，突然就明白靜安帝師寧愿放棄天下男人，只與自己的獸態談柏拉圖式戀愛的原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