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凝香送出這件古武法器，絕不是在無的放矢。

甚至可以說是，是大有深意！

要知道，方云香修煉太古真魔訣，再加上曾目睹親人慘死，心性早已被嚴重扭曲。

體內的煞氣、怨恨和憤怒，也早已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。

盡管經過陳天玄的壓制，這些負面情緒全都被死死束縛在身體最深處。

平時從表面上來看，也難以發現任何異常。

在眾人眼里，方云香依舊是當初那個天真純良的小丫頭。

但陳天玄卻比任何人都清楚，自己這個小徒弟的麻煩，根本沒有得到解決。

可是……

龍凝香又是怎么看出，方云香最大的問題所在？

而且還很有針對性地，送出了“清心”這件古武法器的呢？

“難道……”

陳天玄抬眸，目中頭一回浮現出感興趣之色，看向龍凝香那張絕色仙顏。

恰好龍凝香也正在看他，嘴角似笑非笑，美妙的鳳目中滿是意味深長之色。

二人的目光撞在一起，誰也不肯退讓。

像是都想通過這種方式，將對方看穿。

“老師，公主這件禮物太貴重了，我……我真的能收嗎？”

直到方云香開口詢問，陳天玄這才收回目光，眼中的光芒也逐漸消散一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