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婳沉默。資本家真黑啊。連員工私下創的群都要進,是怕他們說壞話嗎?傅君衡輕笑了一聲:“別用這種眼神看我,我是從你回來之后才進的,想著他們可能會偶爾提到你。”他說的不是假話。好歹也是大企業的老板,頂多只記得一些管理層,對底層同事未必會認識,更不可能閑到去管他們的言論。他不過是想從每天幾千條信息里,得到關于沈千婳的只字片語。為此他還設了關鍵詞提醒。至于其他的,他沒興趣知道。沈千婳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傅爺,您這樣讓我好害怕啊,怎么一直盯著我呢?”“要是沈總能時時刻刻在我身邊,我自然不會這么做的。”沈千婳點點頭:“行,明天我讓秘書在我辦公室里添套桌椅,傅爺可以帶著你的東西過去。”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,全然沒有發現距離正在慢慢拉近。就在兩人的唇瓣即將觸碰到時,有個煞風景的人來敲門了。是商景成。他的聲音隔著門有些悶:“傅總,海市那邊有動靜了,需要跟您匯報下。”傅君衡低聲咒罵了兩句,臭著一張臉去開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