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寧的出現讓場子一下子就冷了下來。沈千婳接過酒保送來的香檳酒,旁若無人跟傅君衡碰了下杯,很輕地抿了一口:“這酒味道不太行。”“晚點回去再喝,我今天剛讓人從老宅的酒窖取了兩瓶好酒出來。”“放在家里了嗎?”沈千婳問。傅君衡捏了捏她的掌心,笑得寵溺:“是,你要是想,等會兒回去了把沈陶或者沈理叫醒,讓他們先幫我們醒一下。”“你可真是他們的親爹。”傅君衡不置可否。旁邊有人打趣道:“我老公也經常這么坑娃的,明明都睡著了,還被叫起來,有時候我都會被氣笑。”“看吧,你這種行為真的很不道德。”沈千婳附和。傅君衡挑眉,常年冷漠的面容只有在沈千婳身邊時才會冰雪消融。他淺笑望著沈千婳:“知道了,回去我醒。”“這還差不多。”“傅爺跟沈總的關系真好啊,回頭辦婚禮了別忘了我的邀請函哦。”“我也是,我一定會準備厚厚的份子錢去的。”幾人三言兩語,心照不宣將這個話題岔開。誰也沒有理會安寧,將她排擠地很徹底。安寧站在人群之外,恨得牙牙癢。她從來沒有被這么忽略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