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煜瑾原本就是試探，他太了解阿凱了，所以從對方口中套出話來，一點都不難。

“這個......”阿凱支支吾吾，最后扛不住對方強大的眼壓，只好開口解釋。

“我找人冒充了曹家人，將曹丹的兒子接到了手里，曹丹當然要按照我的意思開口。”

阿凱不以為意。

除了喜歡顧呦呦這件事之外，他沒有那么光明磊落。

也沒有那么多的條條框框，顧煜瑾就是有太多的原則，才會讓自己左右為難。

他不需要，他是典型的唯心主義。

“為了顧呦呦一句話，你是不是什么都肯做？”顧煜瑾對阿凱已經越來越沒話說了。

“也不盡然，我所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能夠和呦呦在一起。”

“那我就更不明白了。”

顧煜瑾一時之間竟然看不懂阿凱。

阿凱對著顧煜瑾揚了楊嘴角，笑的意味深長。

“你遲早會明白的，你我都別無選擇，這件事情總要有一個倒霉的人，那個人肯定就是姜顏了，所以你也別亂想。”

承認對方的不幸，卻不會覺得愧疚。

顧煜瑾沒說什么，發動車子離開了醫院，也不想再去理會阿凱和顧呦呦之間的關系。

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。

他只能按照顧煜凌的話，訂了就近的機票回國。

一堆爛攤子。

翌日，樓氏集團法務剛一到看守所，就接到了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。

樓司城也著手開始反擊，剛來到公司就讓人去準備記者招待會。

他昨天下午已經讓人將曹丹移交給了警方，曹丹也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。

不過意料之內的是，曹丹只是交代了自己誣陷樓司城的全過程，并沒有牽扯出任何人。

“樓總。”法務匆匆而來，看到樓司城也看到了周圍的助理，目光暗了暗。

公關部的人離開樓司城的辦公室，法務才開口。

“昨天晚上姜如山突發疾病，被連夜送到醫院治療，現在屬于特殊監護時期，暫時見不到人，也打聽不到具體的情況。”

法務臉色不太好。

他們心理都很清楚，姜如山早不病晚不病，偏偏在這個時候進了醫院，究竟是誰在背后操縱的結果，大家心知肚明。

“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，我一定要姜如山開口說實話，還要盡快找到郝如芳。”

樓司城面色凝重。

他并不想把事情做絕，也一直處處給顧家留余地，卻沒想到對方一出手就根本沒給他任何機會。

既然如此，就只能看他們誰的動作更快了。

“是，我知道了樓總。”法務也知道任務艱巨，沒再說什么，轉身剛準備離開，就聽到身后的人再次開了口。

“姜如山和郝如芳有個女兒，你可以試著先找到那位姜小姐。”

樓司城對姜曦月的印象不深，也從未將對方放在心上。

姜氏集團破產之后，姜曦月就好像從京市消失了一樣。

但是他隱約記得姜顏曾經提到過，姜曦月之前給她打過一個電話，話里話外都在質問郝如芳的下落。

也就是說姜曦月并沒有和郝如芳在一起，至少當時是的。

“我明白。”法務立刻搜索到姜曦月的資料。

記者招待會定在了一個小時之后，整過程還算是比較順利，樓司城澄清了自己的嫌疑，并且正式聲明已經將整件事情交給警方處理。

并且還會依法追究網絡上造謠生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