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遙對羽化仙的回答還算滿意一笑，風輕云淡道：“都坐吧，別站著。”

    林風眠和羽化仙都乖乖坐下，幽遙熟練煮著茶，一副官僚做派。

    她給兩人倒了一杯茶，淡淡道：“小莊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，我今天來是想給機會你們坐下來談一談的。”

    羽化仙臉上帶著笑意，巧笑嫣然道：“都聽師姐的，不知君師弟想談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林風眠看著她，笑吟吟道：“我應該叫你羽化仙呢，還是秦如煙呢？”

    羽化仙一臉茫然看著他道：“師弟在說什么，我怎么不明白？”

    林風眠風輕云淡道：“彌天峰被我毀了，包括孫陽華和盧樂天在內的瓊華弟子都魂飛魄散。”

    羽化仙眼神平靜，笑道：“那可真是太好了，以后我天煞弟子進去可就安全了。”

    林風眠認真看著她的眼眸，發現她的平靜是發自內心的，不由失望至極。

    但凡羽化仙能問一句兩位師兄，他都不至于如此失望。

    畢竟兩位師兄至死還惦記著他，但如今林風眠只為兩位師兄不值。

    “你不承認也不要緊，我還是叫你羽化仙吧，畢竟秦如煙這個名字，在我心中屬于另一個人。”

    當年的秦如煙能跟瓊華同生共死，但眼前這個羽化仙已經找不到當年的模樣了。

    也許在數百年不生不死狀態之中，她已經徹底被死亡的恐懼壓垮，對當年的自己的所作所為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反倒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如煙師姐，她雖然只是被植入秦如煙記憶，由莊化羽神魂分裂出來的人格，卻有著當年的高尚品質。

    所以在林風眠心中，秦如煙這個名字只屬于秘境之中的如煙師姐，眼前這個只能是羽化仙。

    林風眠語氣平靜道：“老實說，我知道你的一切，包括你曾經是歸墟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，笑道：“還有這個，以及你在等著的宋逸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