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間,屋內的空氣都好似被抽盡,稀薄得讓人覺得缺氧。唇間的熱度,好似火星般,一點點往里鉆,江鶴庭大概是不太會接吻的,直至輕輕吮咬著她的唇。夏猶清本能想反抗,只是男女力氣有別,他用了些力道困著她。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……不斷侵犯自己。她哪里經歷過這種事,只覺得唇上很熱,臉很燙,身子軟著,在江鶴庭的桎梏下,兩人氣息交纏。太熱了,渾身都熱。她此時腦子里竟無端想起了謝放今晚曾說過的話。他說:江鶴庭嘴硬。簡直是胡扯。他的唇……又軟又熱。腰被他掐著,身體緊貼,夏猶清的視線是模糊的,蟬躁天熱,室內的空調風很亮,他的吻卻越發熱切,所過之處,像是過電般,酥酥麻麻,讓她喉嚨間不自覺地溢出一絲輕吟,身子也不住輕顫起來。不知過了多久,江鶴庭雙唇離開,看著她。褪去往日的冷僻凜冽,反而多了些溫柔纏綿,手指輕輕穿過她的發間,一下又一下地輕撫。夏猶清早已被他忽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不知所措。目光對視的瞬間,她覺得耳邊嗡嗡的。她,和江鶴庭接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