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事情,都在賀氏的公司大堂處理。溫懷民以為依著賀家的處事風格,他大概會叫保鏢將自己轟走,或是打一頓,必然會發(fā)生爭執(zhí)。畢竟前兩次的接觸中,賀時禮都是能動手的絕不動口。今天這架勢……顯然是要跟他講道理了!一個“土匪”忽然要跟你講道理?溫懷民慌了。事情根本沒有按照他設想的方向發(fā)展。賀時禮甚至讓人搬了椅子給員工代表和媒體。唯獨對溫家三人,不聞不問。“賀先生,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溫懷民篤定賀時禮吞了自己的錢,他既然敢來鬧事,就不怕惹怒他,“所有人都有椅子坐,我和妻子、女兒不配?”賀時禮笑了笑。“椅子,是給人坐的,你們有資格坐嗎?”剛架好設備的記者懵逼了。一上來,火藥味就這么足?溫懷民的情緒早已到了崩潰的邊緣,形銷瘦削的臉,早已氣得鐵青。“溫瀾,我的錢是不是在你手上!”溫瀾坐在賀時禮身邊,還有些懵,看著他的眼神,有股子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