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江鶴庭驅車到賀家時,眾人早已開始用餐,看到他過來,皆有些詫異,江曦月更是看向謝放:“你不是說他不來嗎?”謝放都快笑瘋了。所有人:“……”什么情況?他怎么忽然笑成這樣。“我原本有事,提前忙完就過來了。”江鶴庭面無表情。謝放笑得更大聲了。許京澤皺眉:“放放,你是不是有病?”“沒事,就覺得有點好笑。”眾人不明所以,究竟哪里好笑了。“我就是覺得,某些人真的是口嫌體直,嘴硬得很!”大家都知道他是在調侃江鶴庭,只是具體原因不太清楚。夏猶清忽然想到了自家師傅,這位老爺子也是口嫌體直,嘴上說自家孫子一塌糊涂,心里卻很關心他,尤其是自己那日從江鶴庭公寓回去,他一直追問:“那臭小子在家做飯嗎?家里收拾得怎么樣?該不會亂得像豬窩吧。”江鶴庭那日送她回去,也問她:“爺爺近來身體怎么樣?”說起來,不愧是親爺孫,性格都很像。明明互相關心,在對方面前卻不愿表露出來。夏猶清是想到了這一層,才跟著謝放一起笑。這讓江鶴庭眉頭微蹙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