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京澤被她這話問得怔愣在原地。晚風(fēng)燥熱,夏蟬的聲聲嘶鳴叫得人心煩意亂。宋知意聲音淡淡的,“阿澤,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吧?”他只裝糊涂。“你今晚怎么了?說話莫名其妙的,什么死不死的,我怎么聽不懂。”“你知道的。”“……”“天氣太熱了,我們還是回家吧,若是再不回去,許叔該著急了。”宋知意笑起來,眼睛彎成一輪新月,十分漂亮,“待會兒我來開車。”許京澤下意識握緊了她的手,回程的路上,兩人話都很少。電臺放著慢歌,車內(nèi)氣氛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。許京澤手指不斷收緊,她忽然提起m國,又問那個人,顯然是知道了些事情。她是從哪兒知道的?是宋家查到了?還是有人告訴她的?又究竟了解到什么程度?經(jīng)歷過上一次的事,許京澤怕了。害怕她再次突然離開。他此時腦子很亂,當(dāng)車子駛離鬧市區(qū),進(jìn)入一條僻靜的路段時,宋知意忽然問:“你的車子是改裝過的吧?”許京澤點(diǎn)頭,“以前會和謝放一起去飆車,我的車大部分都改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