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宋知意在出院后,又發作了一次。疼得渾身痙攣時,輾轉掙扎,卻始終不曾喊過痛。待劇痛平息,宋知意整個人如從水里撈出一般,筋疲力竭,許京澤輕輕抱住她,感覺懷里的人漸漸放松,緊繃的神經緩下來,擰了毛巾給她擦身子。“阿澤……”她聲音嘶啞著。“嗯?”“我想吃小學門口那家的奶卷。”許京澤笑了笑,“那我去給你買。”“我想自己去吃。”“什么?”許京澤一愣。“你偷偷帶我去吧,別讓爸媽知道,我們就出去一小會兒,好不好?”許京澤自然不同意,如果她出門時忽然發作,他根本控制不了。只是架不住宋知意的軟磨硬泡,扯著他的衣服撒嬌,“我最近都是時隔一兩天才會發作一次,你現在帶我出去,肯定沒事。”她已經很久沒出去了,許京澤也是心疼。見她撒嬌,恨不能傾盡所有對她好。他點頭同意了。“那等天黑,我爸媽都睡了再出門。”——天黑后,待宋知意收拾好,開門時,許京澤就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