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陸家滿月宴之后,薛弛就發現宋知意在故意疏遠自己,一定是許京澤在她面前說了些什么。這讓他覺得:煮熟的鴨子快要飛了。有本事就公平競爭。背后放冷槍?許京澤,你算什么男人!既然你這么做,就別怪我了。**賞燈結束,當許京澤回到家時,還在想燈會上的事。之前就是短暫握了下她的手,這次,握的時間比較久,她的手,溫溫熱熱的,又小又軟,他忽然就想起了之前那個荒唐的春夢……臉倏地紅透。“阿澤?”有人喊他。嚇得許京澤車鑰匙都掉在了地上。“你怎么了?”因為是元宵,許京澤回家陪父母,許爸爸此時正一臉疑惑地看著他。“我?我沒事啊。”“燈會好看嗎?”“還行,我先回房,有點累。”許爸爸一臉懵逼,自己并沒問什么特別的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