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從門口吻到臥室。衣服脫了一地。大概是太久沒親熱,賀時禮顯得有些急躁,動作也強勢。溫瀾嘴上說還在生氣,卻很順從地摟著他,看著他的眼神,軟乎乎的,十分勾人。“你輕點兒——”她聲音又軟又媚。賀時禮點頭應著,掐著她的腰,卻還是沒忍住,甚至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曖昧的紅痕。溫瀾低低的求饒,可他并沒放過她。天都沒擦黑,兩人已在床上滾了好幾次。賀時禮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,只是體貼著溫瀾,若不然,這把火……怕是能燃燒一夜。溫瀾有些渴,賀時禮給她倒水,她喝著水,唇被水潤得有些亮,他就低頭去含、去咬。親吻、愛撫、就算只是他靠在頸間或耳邊呼出的纏綿熱息,都好似一點即燃,床單再度被兩人蹂躪得不成樣子。越是情動,越是缺氧。溫瀾就像是墜入湍流中的樹葉……浮浮沉沉,起起落落。全都隨著他。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