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挽住丈夫的手,很是無助:“醫生說,我們孩子很嚴重,可能需要截肢,你說要怎么辦啊,我現在真的手足無措了,我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.......”丈夫明顯也很痛苦。但還是安慰妻子:“別擔心,一切有我,一切都有我。”“........”夫妻的對話,傳入了宋畫的耳中。宋畫忽然一怔。她突然想到了厲寒霆。不知怎么,恨意忽然一下在心中滋生了出來。如同野草一般。瘋狂滋生。她想到了默默得了s病毒,厲寒霆卻說自己有事,馬上離開。她想到了厲寒霆如此謹慎理智,不允許任何人看默默。她又想到了維尼的丈夫保羅。保羅為了默默,冒著危險去采摘草藥。可作為默默的父親,厲寒霆,又做了什么?宋畫忽然蹲下了身。那恨意,像一把最鋒利的刀子,在一下又一下,割著她身上每一片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