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訴葉爵修,其實她孩子的父親就是厲寒霆?不過這個念頭很快被宋畫否決了!不行!這個不能說!說出了,又是一場大地震!而且說真的。其實她到現在都不能夠百分百肯定,厲寒霆有沒有認出,她是不是五年前那個女人。若認出了,厲寒霆一直不說,肯定也是不想相認。所以到時候她這么一說,不是讓彼此很尷尬!而且她若說了,傳出去了,傳到富婆耳中,讓富婆和厲寒霆拜拜了,厲寒霆不非得掐死她!所以左思右想,只能不說!宋畫道:“葉總,請你自重!”“我沒有辦法自重!”葉爵修繼續如同馬景濤上身:“這么多年了,你讓我怎么自重,宋畫,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個晚上!”葉爵修似乎陷入了回憶。眼眸閃過了數道恍惚,呼吸也炙熱了幾分:“那個晚上,你疼得受不了,一直在輕輕啃咬我的耳朵,你都不記得了嗎........”眼見葉爵修越說,越像帶顏色的小說,宋畫有些聽不下去了。她打斷葉爵修:“葉總,你這描述讓我更加肯定,那個晚上的女人更不是我,因為若是我,我絕對不會輕輕啃咬你的耳朵,我會把你整個耳朵都給咬下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