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意彌漫了夜朝州的眼眸。他黑瞳盯著雅夫人,唇角卻是勾出了一抹嘲諷的笑:“沒想到最后還是我輸了。”是他大意了。若是他做好準(zhǔn)備。即使雅夫人帶著人來,夜朝州完全有信心抽身而退。可偏偏他什么準(zhǔn)備都沒有。因為這個地方的特殊。卻沒想到........雅夫人冷笑一聲。她手槍都抵住了夜朝州的腦袋,卻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眼中沒有絲毫懼怕。這樣的膽識,這樣的膽量,不是誰都有的!甚至這一刻,雅夫人還對夜朝州生出了幾分欣賞!“夜朝州?!毖欧蛉碎_了口:“你一個夜家的余孽而已!能夠活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是厲家對你開恩了!是你自己不知道死活!妄想對付厲家!”“當(dāng)年你父母的死是咎由自取!你不知死活想要報仇!妄想和厲家對抗,死是你唯一的下場!”夜朝州無謂扯了扯唇角。輸了就輸了。說什么都無用。只是........